2013年11月5日 星期二

小即是美/科技與人文社會報告


前幾個禮拜的周末,我跟朋友正好在新舞臺看表演,離開劇場後聊起它即將面臨拆遷的命運,細數台北目前專業的表演場地發現竟然少的可以,而台北卻已是台灣表演場館最為密集的地區。然而就當我們感嘆於表演場館的缺乏,可能會影響台灣表演藝術發展的可能時,我們走進了一家咖啡廳時,朋友突然大叫了一聲:「啊!我知道了!」。

  我們走進的這家咖啡廳正是我們去年一起參加《超親密小戲節》的時候認識的,《超親密小戲節》是由飛人集社劇團在2010年時開始舉辦的活動。製作人石佩玉曾受邀至荷蘭偶戲藝術節演出,她發現他們將偶戲移師到居民家中客廳、或是船屋演出,這個不同的劇場體驗帶給她很大的影響。回到台灣後,她決定也來舉辦像這樣的小戲節活動,她發現台北雖然表演場館不多,但複合式的人文空間卻不少,雖然空間不大,但對於偶戲來說正好是可以跟觀眾親密接觸的距離。

  它選定台北較具藝文氣息的三個區域像是師大、永康街等,觀眾買一張票可以欣賞同一個區域中,三個不同場地的三齣偶戲,記得當時我們在看完戲準備走到下一個地點時,因為太喜歡當時的演出了,我們還跟同行看戲的陌生人談論剛看完的戲,像這樣子跟陌生人接觸談論戲劇的經驗還是頭一次。

  除了小戲節之外,朋友也跟我分享了他上次到「旅館」看戲的經驗。《開房間》延伸劇場的概念,將表演空間選定在旅館,最特別的是,過去我們看戲都是跟著一群人躲在黑暗中望著舞台,而《開房間》的觀眾卻只能有一個人,「我記得我那時候還被演員要求念報紙給他聽!」他興奮地跟我分享他跟演員之間的互動,像這樣一對一的近距離演出,不僅讓觀眾從觀看轉換成參與的角色,同時也讓人重新思考看戲與被看之間的關係。

  正所謂山不轉路轉,相較使用大型表演展館,表演藝術家選擇將城市當做是他們的舞台,而每一個小空間都能是一個想像的籬笆。不同於展演空間的正式,藝術家利用了我們熟悉的城市空間,鏈結了表演藝術與城市之間的關係,顛覆一般人對於表演藝術的觀看習慣,然而像這樣近距離與觀眾的親密接觸,其目的不在將故事寫實,而是讓觀眾感受真實。

  誰說看戲就一定得進劇場?這些小型城市空間,反而模糊了真實的生活與演出的界線,擴大了我們對表演藝術及城市空間的想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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